老夫人上次来,只待了三天,没参加晚宴也不见客,来回奔波好像就是为了看一眼钟麓森,再把她打给亲孙儿的珠宝亲手交过。
她老人家临走前,在钟麓森耳边悄悄说,让他定要来越州,奶奶有泡好茶,三十年一见,等他来了只给他泡,阿昱都要往后排排。
钟麓森忙补习功课,一时忘了与老夫人的约定,想到老人家还挂念着他,不免心生愧疚。
“妈把日子选好了?”钟夫人问。
“嗯,她说再拖又拖一年了。”钟先生回答完妻子的问题,又对钟麓森解释,“森森,这次回越州是要拜祠堂。越州地少,从前都是要出海谋生,信神佛信先祖以得保佑,是一直以来的传统。奶奶这样做,总是有她的道理。”
“好,我没问题的,时间定好了我就过去。”
饭后回到房间,钟麓森才恍然他正纳闷要怎么见到钟则昱的问题已经迎刃而解,接下来就要想怎么去开这个口了。
Milly很漂亮很温柔,他很喜欢,如果钟则昱不舍得的话,其他的马也可以。他也不贪心,甚至还在思考打借条的可能性。
临登机,钟麓森还在思考这个问题,外加钟微宜叮嘱他要带越州的酥饼回来,她说她家的师傅就是做不出越州的味道。
钟麓森自己从磷城去的越州,钟则昱直接从港岛飞,比他早一天到。
在越州机场,钟麓森见到来接自己的居然是钟则昱时,心里猜测十有八九是奶奶让他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