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挨个抱了一遍,最后的最后,花舞剑激动的一头扎在了他的怀里。

        温热的胸膛相互贴近,他甚至能听到花舞剑和他自己砰砰的心跳相互交织。

        比赛结束的当晚,他们聚餐的时候,花舞剑少见的有些兴奋,他喝了些酒,说话鼻音就更重了,黏黏糊糊在他旁边像撒娇。

        他忍不住去揉他的头发,花舞剑没有拒绝,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平常和他吵架的人此刻温顺的像一只顺了毛的猫。

        就在那一刻,云水沐想,他和花舞剑这样子也很好。

        不近不远的,太近了会吵架,太远了……就有些难受了。

        后来,因为疫情加之诸多理由,三年多的俱乐部生涯转瞬即逝,彼时辛苦艰辛,现在回首,倒也不过如此了。

        不知道算不算可惜,他与花舞剑的友谊也和俱乐部一样,到此为止,再发展下去就有些不礼貌了。

        可就算这样,比赛两个字似乎给他训练出了反射条件,打开手机,联系花舞剑打比赛是一种根本不用大脑思考的被驯化行为。

        组队次数太多了,别人就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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