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剑吸了一口面条,也不看他,语气有些生硬:“不是一类人也不必勉强。”

        云水沐失笑。

        对方比他大,但花舞剑执拗的时候,像一个永远没有长大的孩子。不知道是家庭保护的好,还是别的什么,他身上永远有一股过分的天真和直白。喜欢的人很喜欢,厌恶的人恨不得想掐死他。

        云水沐处于这两者之间,恶劣的心思偏向于想掐死他。

        他瞧着对方长久熬夜的眼,里面有血丝,像某种红色的蔓延性植物,他想,如果他说一些非常强硬的话,这些植物是不是会瞬间爬满花舞剑的眼,然后鼻音会不会更重些,不知道对方欲哭不哭的时候,会不会也很可爱。

        他长久的沉默,让花舞剑终于抬头看他,语气又生硬了几分:“说话,你怎么想的啊?”

        这一刻,云水沐突然茅塞顿开。

        这么嘴硬的奶妈,原来也有这点希望友好相处的小心思啊,他莫名又觉得这有些可爱。

        云水沐挑了挑眉,托腮瞧着桌子对面的花舞剑,笑了:“和你想的一样呗,比赛好好打,有话好好说,行吧?”

        “谁没有有话好好说啊。”花舞剑小声嘟囔了一句,晚上的倦怠让鼻音更明显了,像撒娇。他脸撇过来的时候,脸上的那道疤格外明显,原本还算清秀的五官因为这道疤显得凶了,不笑的时候配合那双眼,有点过分冷淡。捧起碗的那双手,纤细苍白,他指甲剪的十分短,白里透着些肉粉色,在灯下的确十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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