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沐爆了手速回他:“笑死,你在鬼扯什么。”

        “小叽,别太倔了。”

        “不懂你在说什么。”

        空城没有回他。

        第二天他听说花舞剑在游戏上干挂着,等他的道歉等到了四点。

        看着对方红着的双眼和眼下的黑眼圈,嘴硬的奶妈气还没有消,在训练时一句话也不理他,浑身气压低的有些过分。

        但云水沐只觉得好笑。

        有时候他也在想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生气?所谓队友说好听点,是一个战壕的兄弟,说难听点也可以当做夺冠工具人。

        云水沐也不觉得这不对,他在做第三人思考时,会极其冷血的想,他和花舞剑算什么好友亲朋,毕竟他听花舞剑说话不能超过三小时,否则就会烦躁的想捂着对方的嘴掐着对方的喉咙恶劣心思起来,怎么都嫌不够狠。

        至今还在一起打比赛,不过是因为彼此都够强才绑定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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