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似觉有趣,俯下身贴着他的耳朵:
“你猜重曜为什么没拦她?”
“因为她看不见我们……也听不见我们。”
“但是她看得见你,听得见你。”
她说着,将他被藤蔓卡在半中间的袍衫推到了他的肩背处,露出了他软白的臀部。二话不说侵入了他的身体。
未经充分的抚慰与开拓,他又无比抗拒,粗暴的入侵霎时化作撕裂的剧痛劈开了他干燥娇嫩的下体。
他“啊”的一下痛呼出声,因为遽然的疼痛扬起的脑袋僵停在半空中,倏而又撞回了桌面。
“你撞到哪儿了吗?”
梁秋关切地问到,焦急地推着门。
“门不是很稳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