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玉锦紧咬着嘴唇,将一声娇呼咽了回去。
“嗯?”梁秋疑惑中似乎察觉出了某种异样。
花妖得了趣味,只是贪玩,单手按住他的尾椎,不住地向他花穴深处的同一个点发起攻击。那地方甚是敏感,越是蹂躏,他身子越软。
越深处的所在越是不知反抗,哪怕被磋磨得肿起,也只会软腻腻的尝试吸纳她。
玉锦只觉得胸前两处沉涸已久的泉眼也逐渐充盈,挣扎着要撑起一座小山,以容下汩汩生出的乳汁。
然而水与肉终是无力,只是徒劳地被束缚出了许多奶汁,奶水填满了身体与桌面的缝隙,随着来回的耸动与摩擦,发出了哀切的“滋滋声”。
他死咬着牙关,竭力不叫出声,所有力气和意志都集中在这一个念头上。
身体却随着逐渐滋长的淫欲漂浮起来,他整个人像是掉落进了包裹了刀刃的云朵里,疼痛将他斩斫成一块一块,波云诡谲的快感又将他熨煲得软烂。
玉锦感觉自己起起伏伏,摇摇晃晃,逐渐化作一锅血腥的,奶甜的,温热的汤水,滋养着这个闯入他命运,搅乱他因果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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