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普天下第二尊贵的人。

        至少现在还是。

        却要像个假扮贵夫的娼妓一般,华服大敞,柔纱轻覆,躺在半干的水墨画上任由人作践。

        作践他的是这世上第一尊贵的人,那人此刻正攥着他一侧的腻乳,拽着他的身子在桌面上上下下,迫使他的花穴吞吐她的孽根。

        他疼得不住冷哼,冷哼着却夹杂着难捱的娇吟:

        “嗯、哈……宝宝,轻些、慢些,奶子都要扯烂了……”

        “扯烂了才好!”

        女子听了她的哀求却没有丝毫的怜惜,又拉拽了几下,然后左右扇打着那只红肿中透出了青紫的乳房。

        “呜、呜!啊哈……”

        “……别、别,换一边弄,”他哀求着拿起她一只手放在了一边饱受冷落的软肉上,“这里也要,好不好……”

        换来的却只有一个清脆的耳光。他的脑袋偏过一侧去。下身克制不住地绞紧,脸又被抽向了另一边。

        “别以为我不知道,沈青岩昨天晚上可又进摄政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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