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糖块儿味道甜的腻人,延明麻木的张嘴,听话的露出嫩舌。
“好乖”
穿着白大褂的雅臣夸赞道,伏低身子,薄唇一点一点吸入红舌。
将舌尖残留的甜味尽数搜刮,顺势入侵更加甜蜜的内腔,他尝够了甜,自然也是要回馈些什么才合适。
扣住延明的后脑勺,交缠的唇间雅臣渡去的唾液顺着舌片涌进延明的喉管。
被迫吞咽着医生的口水,延明憋屈的眼眶通红,他攥紧拳头,强迫自己放松任由男友的大哥亵玩。
他真的怕雅臣,对方在床第间的花样每每都弄得他苦不堪言,那是身心的双重折磨。
譬如说像待宰的猪猡一般被束缚住四肢,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一边笑的如沐春风,一边用巴掌大的玩偶捅他娇嫩的女穴。
而这仅仅是为了测试他下面扩张的极限。
“看来病人没有做好治病的觉悟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