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没回话,他盯着延明,看着那张殷红的嘴巴开合、吐字。他刚刚似乎粗暴过了头,被狠狠滋润过得肉唇发肿,红的滴血。

        延明说了什么,他根本不在意,左右不过是些拿乔的话语。

        认定的事,不达目的,光决不罢休。

        怎么跟人上的楼,怎么跟人回的房,怎么被人按坐在床边,延明的记忆模糊不清。

        他只知道当美艳女人捧住他的脸,温声软语唤他“老公”时,瞬间爆发的羞耻心冲的他两眼一黑。

        周遭的环境熟悉又陌生,毕竟是住过几个月的房间,家具摆放的位置都熟记于心,可原主人的回归,挂着各式各样女装的透明衣橱,还是让一切都陌生起来。

        “你......”延明自暴自弃的埋头,有气无力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是真的被光整的心累,他甚至怀疑对方有精神分裂,不然怎么会在男女角色之间来回切换,貌似还沉浸其中,乐此不疲。

        嫌头发碍事,光翻出个发圈扎了个低马尾,嘴上涂得唇彩早在跟延明的激吻中掉的七七八八,连带着延明的嘴巴也染上不少鲜亮的颜色。

        可一无所知的汉子还顶着红艳的嘴唇,自顾自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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