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田慢慢地忍受,一种有些负罪的煎熬。
“我那句话一定是不该说,我不该脱口而出不想要她了。”
他隐约忏悔着,开始静静地回味他们的过去,从相识到相恋,又相知在一起,还彼此温暖了一个严冷的冬季。
“我去不去挽留她?再给不给她机会?”
他犹豫了。
“而芸说过的明年还来,之中的她究竟会到哪一年才能找寻?
忘掉一个人,释怀一段感情,就在转眼之间吗?
也许是,芸那辗转反复的丢舍纠葛背后有着难以抉择的东西。贫与富之差,可能已经超越了爱或不爱的距离。
她心灵归属的,应...的,应该是解救爸妈与妹妹命运的那个谁。”
他猜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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