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聚拢起本就不多的软肉捏在掌心里,指腹也有意无意的擦过迫不及待硬挺红肿的樱桃,温卷倾咬紧了牙关,始终不肯吭声。
贺旻心头扫过一丝不满,他很想再听听昨晚那悦耳的呻唤,但很快那盘旋在心头上越来越不满的情绪就被一股淫邪的恶劣替代,他被温卷倾身下洇开的一小片水渍吸引了目光,他缓缓咧着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事物的小孩,目光紧紧锁在那雪臀下的深色。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而用手指勾起软垫上透明的黏腻。
温卷倾下意识地向后缩起陷在软垫里的臀瓣,这反而让更多的深色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底。然后他就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看见男人碾着指腹,将手里的液体揉开,举起指尖先是放在鼻尖着迷般细嗅起来再病态的将沾满他肠液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伸出半截舌头吞吐起手指,灵活的舌尖将淌到指缝里的粘液全都勾起吞进嘴里。
画面逐渐和脑海里某些不堪的碎片重叠,那种被男人强行挤榨穴眼的恐惧让他喘不过气。
贺旻在如获珍宝般舔舐干净手指上的透明后,眯起眼。
“看来昨晚他们给你挤了不少好东西啊,不过这么多水……”
男人恶劣的将手指按上花心,揉圈按摩起来,时不时向内压,指尖浅浅的进入穴口。
“这样一副好穴,看来以后一定能成为一个优秀的鸡巴套子,不是么?”男人自言自语,自顾自地抠弄穴眼处的媚肉。
温卷倾再也忍不住了,拽着浑身的红绳拼命挣扎了起来,力气大的被固定在原地上的椅子不堪重负地吱呀吱呀乱响着摇晃起来。交叉纵横绑在身前的绳子狠命勒进瓷白的肌肤,留下粗糙的红痕。昨晚给他留下的阴影让他自有意识后的所有观念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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