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崩溃,这幅身子在短短两天的时间内就已经变得不成样子,皮肤时常泛红内里空虚燥热,甚至前端和花蕾仅仅是柔软的薄被褥滑过也会刺激得泌出液体。
他不清楚贺旻究竟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些药,他只知道再不出去这具肉体将不再受他的控制,那时候他估计真的就成了男人口中下贱的鸡巴套子,终日服侍男人的欲望。
他得再快些,快一些从这个地方逃出去!
“唔!——哈,哈——!”温卷倾仰起修长的脖颈,细微的薄汗在灯光下凝聚成一颗颗晶莹,蜿蜒着顺着线条优美的脖子一路向下,躯体哆嗦着,下半身向前挺起耸动,手却半点也不敢停——因为贺旻没让他停下,他只得继续。
可怜的分身被男人恶劣的插上尿塞,喷薄的欲液冲出又憋屈的回流进膀胱。这种焦躁感不断在脆弱的脑神经上跳跃,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如今的浪荡。
“可以了,坐上去吧,”贺旻一顿,“它会给你带来快乐,我亲爱的孩子。”
温卷倾颤栗着起身,抬眼便看见贺旻正在撸动着的粗长黢黑鸡巴,快速撇开目光。
“怎么,被它肏了这么多次,还装什么清纯,在训练室和床上你那两张小嘴可是含着就不肯放了啊。”贺旻一挑眉,笑呵呵地嘲讽。
温卷倾本该一肚子怒火,现在却平静的跨坐回椅子上,低垂下眉眼,半蹲下身子用湿漉漉的手撑开熟透淌汁的花蕾,环节一节一节消失在身下,吞到不到一半,温卷倾便卡住了。体内满涨的感觉提醒着他已经不能在这么下去了,根本没人会把这么可怖的东西往自己身体里塞!
他急促地吸了口气,左右摇晃起细窄的腰肢,但愿这样可以快一些吞下去。
“十七分钟了呢,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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