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不甘的泪水糊了一脸,颤抖抽噎哭泣的样子好不可怜。
贺旻掀起袍子,从死死咬合的蜜穴里抽出药棒,那冰凉的手宛如毒蛇游走在小腹、分身、胸膛。
“差不多了,这个大家伙该憋坏了。”贺旻起身将铁链放长。
刚一松动,雄狮猛地向前一扑将地上发抖的少年笼在身下,还不忘冲一旁的贺旻咧嘴低吼。
贺旻低骂了声狗东西后,调整起录制仪器,等一切弄完,场面早已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坐回办公椅,拉开裤链,一边看着人兽交欢的香艳诡异画面,一边打着手冲,性趣昂然。
狮子滚烫的呼气洒在皮肤上,温卷倾绝望地颠簸起来。
巨大的肉爪死死摁在自己的腰上,半个雄狮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撕裂的痛楚不断从身后传来,每一次抽插都是一次酷刑,没有一点快感,猫科动物性器上的细小倒刺剐蹭在肠肉上,又被大力拉扯,痛得他一个劲蜷缩身子逃避身后的冲撞。
身上的猛兽根本不给他一点挣扎的机会,完全是力量的碾压,硬压着深插了数十下便抖擞着射进了温卷倾体内,顿了不出十秒,又开始疯狂抽插。
温卷倾由一开始的挣扎反抗直至无力摊趴在毛毯上抽搐,随着性交频率抖动身子。
狮子的时长不长,但交合次数多,每次射的种子也烫,许是用了春药的缘故狮子压着温卷倾插弄了近三个小时也没有停下的迹象。鲜红的血液夹杂着腥臭的浓精顺着痉挛的大腿根流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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