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宁的声音很冷，“是我，怎么了？”
“您连入该网站的目的是什么？”
“呵，目的？”顾之宁冷笑起来，“难道你不是人，不知道人需要疏解欲望？”
“可根据您过往的浏览记录，您从未登录过类似网站，我有理由怀疑您的行为不合法，对研究院具有威胁性。”
“尽管怀疑，只是现在我没功夫管你。”
顾之宁挂断电话，脸色唰得垮了下来，连带着四周的空气也像坠入冰窟般，他将手机丢到一旁，不再理会。
米飞坐在边上忍不住打了个颤，小声问道：“教授，我们还看吗？”
“说了别叫我教授。”顾之宁脸色难看，但仍然保持着体面，对米飞道：“你看你的，挑你喜欢的就好。”
“哦，好的…教授哥哥。”
听见他这个称呼，顾之宁噗一声笑出声：“教授哥哥？这是个什么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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