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从何而来？是谁调的包？又怎么到了米飞手里？又是怎么被米飞注射进腺体的？
米飞是单纯无辜的吗？他是否已经被人监视？还是说这东西米飞才是始作俑者？他的突然出现是巧合还是设计？
无数种可能性在他脑海中划过，顾之宁的手抖了抖，对问题的答案无法做出任何判断，他觉得寒气从脚掌传来，迅速浸透全身，凉意彻骨。
“教授！您找到了吗？”米飞的声音从楼梯深处传来，顾之宁几乎没有犹豫，啪嗒一声，松了手。
他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
玻璃器皿碎了一地，接着是哒哒哒踩楼梯的声音，顾之宁看着米飞从楼下走上来，一脸震惊的望着自己，那双漆黑的圆眼珠里满是遗憾。
他微微笑道：“不好意思，我失手摔碎了它。”
气氛沉默了好几秒，却久到顾之宁觉得过了一个世纪。
米飞一脸失落的蹲下来，盯着那渗入地板的药剂看，“真可惜，这是最后一瓶了。”
“是么？”顾之宁随声附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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