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轻轻缩张,只是一滴精液也没见到流出。
傅思博再迟钝,也记起Omega的构造,那些精想必是都进到生殖腔里了,Omega特定的生理结构能含紧那些液体,保证一滴都不漏出来。
这下可就麻烦了,他不知道米飞的生殖腔在那儿,更不知道…该如何勾开它。
——
米飞昏睡着,梦中只觉得肚子胀痛,可他实在没有睁开眼皮的力气。
米飞被安置在一张椅子上趴着,屁股后撅,小腹隆起,像只怀胎十月等待生产的孕O。
想起上次的经历,米飞潜意识里觉得,这一定又是教授在帮他了,很想开口解释他不是故意的,可颈后过量的Alpha激素让他无法动弹。
身后的男人关掉了水阀,抽出那截花洒,指尖撑开穴口,噗得一声水花四溅,男人亮面皮鞋上挂满了水珠。
傅思博向后梳的额发落下一缕,额角沁满了汗珠,皮革背带束缚下的衬衫湿了大半,隐隐透出内里背心的痕迹,他出了很多汗,紧张到连手指都有些麻。
他没办法在互联网上寻找解决办法,这片区域所以的网络、通讯都被监控了,他不想被父亲发现自己在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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