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声尖叫,以为自己仍在梦中,那春梦那样真实,只不过男人对阴茎只插进来一个头,没让他爽到。

        “米飞,怎么了?”

        米飞抬头,看见教授戴着口罩,原来是在给他灌肠。

        见他醒了,顾之宁关上水阀,道:“射的太深,生殖腔里都是,灌不出来,只抠出来一些,这味道看来要留很久了。”

        米飞彻底清醒过来,只觉得浑身酸痛。

        他抱着肚子哭唧唧道:“真的吗?我只在这里做三个月交换学习,难道我要有一个月不能和教授见面吗?”

        顾之宁摘下橡胶手套与口罩,轻轻丢进垃圾桶,摇摇头道:“那倒也不是,只要把生殖腔里的都勾出来,味道就会消失的快一些。”

        “那要怎么做?”米飞问。

        顾之宁凑上前,伸手拔掉他肛口的堵塞,水花夹杂着精液喷涌而出,米飞脸颊爆红,但目光虔诚又坚定。

        他等了很久,直到肚子里的水排干净,才看见顾之宁解开腰带,咬开了一个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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