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苏捧住米飞的脸吻了吻,对上Omega溃散的目光,很快便将地上的手机遗忘到脑后,他想:对方总不会一直听着吧?又不是变态。
性器深插进温热紧致的穴道,时苏用力的送腰,安抚着身下饥渴的人儿,米飞缠着他一直要,声音里带着哭腔,又嗲又骚。
时苏被勾得一口咬上腺体,还来不及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便觉得鼻腔火辣辣刺痛起来,他迅速松口,舌尖用力舔过犬牙,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正犹豫着要不要再尝一口,米飞已经脱力,断线般躺进了他怀里。
已至深夜,外头的天黑了个透,使得星月格外闪亮。
时苏放弃了试探,轻轻扶着阴茎拔了出来,Omega的淫液顺着穴口淌出来,混杂着他方才射入的精液,米飞已经昏睡,时苏笨拙的伸手去挖那些液体,却迟迟清理不净。
蹙眉细看,看着刚刚坠出的一团,总觉得颜色与质地同他刚刚的不太一样。
鼻尖轻嗅,一股刺鼻的竹叶香钻进鼻腔,和刚刚在腺体里尝到的气味别无二致……
清晨六点,闹钟响起。
米飞睁开眼睛,噌一下坐了起来。
他踉踉跄跄下床,想到自己昨天实验桌上尚未收好的资料,手忙脚乱的便往身上套衣服,也顾不得正反有没有穿错,昨夜摔在地上的手机已经完好无损的放在床头,米飞往口袋里一塞,步履不停的便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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