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飞发现自己突然能够感知到别人的情绪了，他觉得顾苏很难过，可他又不得不为他们解释。
“那只是…可能只是他们一时，冲动。”
他自己也觉得这话难以启齿，一时冲动，那怎么能归咎为一时冲动呢？
顾苏绷直的下颌骨在颤，觉得他的话可笑之极，但又只能强撑着怒气，不能对这个目前脆弱的omega做什么。
“你不妨看看这个，再下定义。这是他们三位的所作所为，绝无添油加醋。”
顾苏点开一盏更亮的灯，想让米飞好好看清里面的内容。
米飞翻开那叠文件，入目便是齐宇航的照片。
他稍稍还有些印象，这是去年夏天，米飞的一项研究刚刚有了突破，这天师哥说要请他吃刨冰，中途说要回去取东西。
“据我所知，你的很多项研究都是被这个人用这种方式偷取的，最终获益者是你的导师。”
米飞一张张翻过，无一不是证据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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