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宁脱了上衣，朝他笑笑：“等会记得出来吃早餐。”
教授匀称的后背往上是被生物贴遮盖的腺体，想着自己即将离开，米飞忍不住问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
“教授。”他道，“我知道这很冒昧，但还是想问问您，为何您是Omega，却拥有Alpha的信息素的气味呢？
米飞心中有了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可他很想听顾之宁亲口解答。
这个问题一出，率先僵住的人却是傅思博，他愕然望向顾之宁，却并没看见对方身上应有的不悦。
米飞抱紧被子坐起来，“如果您觉得我说错了话，可以不回答。”
“没事。”
顾之宁笑着套上衬衣，从下往上一颗颗扣起纽扣，等扣到最后两颗时，才转过身，脸上的笑容已经随着时间变淡，他站在床边，眉宇间略显出无力。
“其实这个问题你可以问思博，不过他或许不敢告诉你。”
米飞望向傅思博，Beta的脸色很不好，看上去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房间似的。
顾之宁继续道：“我也是腺体里注入特殊药剂的Omega，不过我不像你，我是被强迫注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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