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人来救他,硕大的肉冠挤压着他的喉头,腺液粘稠的味道糊在口腔深处,鼻腔里发出抗拒的呜咽,却只是激起男人更大的占有欲。

        “饿哭了是不是?”傅思博伸手拭去他眼下的泪,指尖蘸着湿润,放在嘴边品尝,“眼泪应该是咸的,可是我怎么尝都觉得哥哥好甜。”

        “唔!唔!”米飞感觉浑身流过一股暖流,嘴里越来越湿,积满唾液。

        他的触觉似乎敏锐了一万倍,甚至能想象出那肉冠是如何滚开自己的喉头,紧致的肉洞被缓缓撑开,米飞控制不住眼泪,只觉得眼睛一直热着。

        他抬眼,看见傅思博脸上出现一闪而过的失神,男人的大掌轻抚他的头顶,米飞屏住呼吸的那一刻,肉刃插到了底,鼻尖抵在肌肉起伏小腹上,他闭上双眼,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意志里的一条线啪得断了,他作为人的控制能力突然就消失不见。

        米飞呜咽一声,抖动着尿了出来。

        “哥哥?”傅思博听见水声,质疑着叫了一声,很快托着他的下巴缓缓将阴茎拔了出来。

        米飞干呕了一声,吐出一团口水,他四肢并用着趴在床上,像只被遗弃的漂亮小狗,垂坠着的粉色小肉棒正从马眼正中嗞出一道水线,男人拔出来的那一瞬间,水花明显更急了。

        “我只是暗暗想着,哥哥却真的尿了。”

        “呜呜,别说,你别说话……”米飞低着头,哭得声泪俱下,羞耻到整张脸都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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