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苏低头嗅闻,没有闻到陌生的气息,他猜测始作俑者应该是那位通话过的师哥。

        毕竟是师哥嘛,关系亲近又一同出差,这很正常。

        小小的嫉妒在心底冒芽,但很快被时苏用手掐灭,掌中肉棒狠跳了两下,他挺腰射了出来,白浊像绸带似的在水中散开。

        时苏动了动手指,两指蘸着精液,滑过怀中人的后颈……那一小块腺体被涂抹的微微发亮,看上去可口极了。

        打上自己的标记,时苏才心满意足的笑了,从浴缸中抱起湿透的Omega,一齐离开了浴室。

        米飞醒时是半夜,他未着寸缕的躺在男人怀里,眼周是黑漆漆的夜色,双眼眨动,有种不真实感。

        那些繁杂的实验报告像流水般从他脑海中失去,什么也没留下,甚至于他用力的回想,也难以想起一个头绪。

        米飞有些慌了,他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未觉得自己失去过对人生的掌控,可眼下,好像是失去了。

        他打了一个激灵,立刻惊动了身后的时苏。

        “怎么了,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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