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别、别捏了……啊啊,不……”

        宋合蕴被宋栢手头的小技巧搞得中途射了两次,后穴也跟着分泌出来不少性液,不间断的高潮跟刺激让他有一种错觉,他就跟一朵娇艳没有保护力的鲜花,随着风雨的来到被肆意凌虐着,而身后的亚雌更像一只野兽,一只被下了药导致发情的野兽,而娇花是他唯一可以缓解的解药。

        “明明、明明雄父很享受啊。”宋栢低着头,看着腰间留下的红痕,声音沙哑着说。

        宋合蕴已经没有力气呼应甚至反对亚雌的话,他已经无力的滑落在桌面上,塌陷的腰,唯一的支撑力就是宋栢的手掌。他听见宋栢的声音,腰间的肌肉都跟收紧,肠肉也在不断地讨好着身体里面的肉棒。

        轻声哭泣的雄虫并没有让亚雌心软,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房间里面回荡着不绝于耳的水声,跟身体碰撞的声音,粗重的声音里面夹杂着轻声的呻吟声。忽然间宋栢抱起身下的雄虫,手掌捂着他的口鼻,屏住呼吸看向房间隐秘的黑暗处。

        采光极好的茶室里面出现一个阴暗的地方本就显眼,更何况哪里还大大咧咧的摆放着一个高脚椅,宋栢想不注意到都很难。最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上面坐着的虫是他的雄父。

        祁向依察觉到宋栢毫不避讳的目光,岔开腿让他看见胯间被撕开的布料,心情良好的冲他隔空一吻。

        宋栢的嘴唇嗫嚅着,无声吐出两个字,“雌父……”

        祁向依挑眉点头,手指圈着自己的肉棒飞快地上下撸动,在亚雌不可置信的眼神下射出来几道浓稠的白灼,潇洒地将的拉链拉上去,对着宋栢挥了挥罪恶的右手,转身消失在房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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