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g,我有点发烧。”我撒了个小谎,她居然走过来摸摸我的额头:“没烧啊!”她莞尔一笑,彷彿看穿了我的恶作剧。

        这时飞机突然晃了一下,她一时没站稳,结结实实的整个人跌在我怀里,我的生理反应迅速而明显,西装裤裆里的硬物恰好顶在她柔软的重要部位,我的白衬衫领口也沾上了她粉色的口红。

        很意外的是我们俩都保持着不动,彷彿是种时间的凝滞,我闻着她好闻的发香,轻轻地抓住她的小手,没有多说任何一句话,我低头亲吻了她湿润的唇,她没有躲避;我轻轻咬着她丰厚的耳垂,她没有抗拒;我沿着制服的裁切线探入她两峰之间深邃的沟涧。她只是气更喘了,就连我拉她的手贴在我坚实的裤裆上顺时钟方向划圈,她也只是脸更红了。

        快速通过一、二垒,接下来,只要再踏一下三垒垒包,确认一下她的反应程度,我就可以确定滑回本垒的时间和进垒角度。我温柔的半掀她的窄裙,可以感觉她和我胸口相贴的急促心跳;探进她的幽谷边缘,隔着丝袜,在她两腿之间竟然还可以感觉到渗出一大片滑黏湿濡;女人的反应告诉我,她准备好迎接我这个男人滑入她的本垒。

        还是不发一语,杨郁恬伸手关了备餐间的灯,于是我和杨郁恬就这样在只有布帘虚掩的小备餐间结合彼此最私密的器官。随时都会有人闯入的刺激感,令我紧张而又亢奋,幸好头等舱客人不多,又都睡得烂熟,别的空姐也都轮班去睡觉了,但也不可能衣衫全解。

        我解开杨郁恬的领口,拉下她的紫色胸罩一侧,咬吻她豆大的乳头,她忍住气却轻轻的哼着,一面享受我的侵袭,一面伸手下去解开我的皮带,褪下我的西裤和底裤。我早已充血坚挺的浑重巨棒被她的纤纤玉手掏出,深褐色的guī头上早沾满晶亮的分泌物,她蹲下身,先用湿纸巾帮我仔细清洁。

        我终于打破沉默:“你为什么肯……肯跟我……?”杨郁恬停止了手边的动作,抬起头来看着我,幽幽的说:“因为你长相和个性都好像我男友,而且……你好温柔。”

        原来如此。我知道她需要,不要再问自己是不是获得额外的服务,现在蹲在我前面的就是一个和我一样的寂寞的人,一个四海为家、难得获得慰藉与感情的空姐。我点点头,抚摸她的发,解开她整齐的髻,她原本齐肩的秀发如瀑洒下。

        “不要弄乱了。”她提醒着。

        我油然生起一股爱怜之心,紧紧抱住她的粉颈,她彷彿知道我的暗示,身体前倾,微启粉色的双唇,为我把包皮褪至根部,我顺势一送,将青筋暴怒的阳jù挺入她的小口。她轻轻的咳了一下,我敏感的前端似乎顶到她的舌根。

        “郁恬,对不起,我会慢一点。”她点点头,继续为我品嚐含弄男性的生命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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