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两人下体摩擦之际彷彿听见渍渍水声,知道这是最好的enter时机,双手扶起她的臀部,她挺腰相迎,我握着我的武器,左手拨开她的阴唇,轻轻踮脚再用力一挺,只听见“噗嘰”一声,顺利的楔入她的体内。

        “哦……”她试着不出声,却还是忍不住闷叫了一下。我故意轻轻的问她:“Hardenough?”杨郁恬的空姐制服早已半遮半解,忘情的回答:“Keepgoing……”

        我由慢而快的抽送,进入、退出、再进入……性器官的黏膜牵动是人间最性感的拔河,一对只有下半身裸露的男女,让最原始的性器官摩擦生热。

        杨郁恬的洞穴很紧,应该还没有多少经验,我一面抽送,一面咬吻她制服下微微露出并随着简谐运动轻晃的右乳,“嗯……嗯……我……快……”杨郁恬囈语起来。

        靠着餐橱边缘,我轻轻抱着她的腰作她的支撑,她两腿抬高,紧箍在我的腰部,她凌空的脚踝还穿着米色的高跟鞋,我用整个手掌爱抚她修长的大腿内侧,她两腿夹得更紧,我的肉棒几乎无法前后律动,只好更加把劲做抽送。

        她制服上的名牌已随着我的冲刺而有些松动,“杨郁恬”三个字在我眼前隐约出现,“啊……”她终于忍不住娇呼出来:“我……我来了……对对……碰到G点了,收缩得好快哦……一次……第二次……哦……”

        听到她低沉却陶醉的叫床声,我不禁兴奋而抽送得更快更深,她也伸手下去抚爱把玩我的阴囊:“你……比他粗……插到……顶到子宫颈了……”

        我更加速用不同角度狂捣,杨郁恬朱唇微张:“黄大哥,从后面好吗?”

        我当然也喜欢换个不同的姿势,在几万英尺的高空上,有谁知道我和杨郁恬运动的比气流更激烈呢?

        我缓缓地退出她的身体,两人的体液仍紧紧相连,我让她翻过身来,对准梦想中的空姐早已沾满爱潮的入口,从后背位骑乘上去。她的手攀扶在墙边的把手上,两人的性器官像是活塞般前后拉扯,我的肉棒彷彿在她的体内拚命涨大。

        如果她是我的老婆该有多好!我心里边想着,一手攫住她终究还是飞散的秀发,一面往深处狂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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