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还想着看在柳玉珠也是第一次的份上,对她温柔点,可没想到她竟是如此下贱。

        男人不在客气,拿过刚刚放在一旁的喜秤,扒开柳玉珠的嫩逼,径直捅了进去。

        只见昔日被人珍贵保护的嫩逼里夹着一根细长的喜秤,骚穴内一丝丝血丝漫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骚逼烂了…啊啊啊,哥哥,好痛啊”,撕裂的剧痛传来,柳玉珠流着口水大喊大叫,男人厌恶的深情和毫不留情的捅弄,让她内心颤抖。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叫我哥哥,以后你就是府里最下贱的母狗,日日在主子房间伺候着,做主子的便器。”

        “没看见爷的精液流出来了吗,给我舔,”暴虐的男人抓住穴里还插着喜秤的母狗拖到自己的肉棒前。

        而一旁的柳青却是止不住的幸灾乐祸,被楼哥哥用一个物件破处,以后这婊子别想翻身了,和她母亲一样只能做一辈子的母狗,只是可惜了这喜秤,粘上了这个贱人的淫水。

        被羞辱的母狗此时不敢有丝毫的抵抗,含住楼睿的肉棒,柔软的舌头从龟头向下舔,将混合在肉棒上的来自庶妹的淫液和昔日未婚夫的精液舔的干干净净。

        “快点舔,对,就这样,舌头伸长点儿”,楼睿舒服的喘息。伸手按住母狗的头,将自己的肉棒桶向喉咙深处,紧缩的嫩肉刺激的他快要射出来,更别提旁边的柳青还在一旁用自己的奶子紧贴着他的后背摩擦。

        在双层刺激下,楼睿忍不住挺腰摆动,快速在母狗的口内抽插,将她当做肉便器一样,几乎要把柳玉珠的小嘴插破皮,不停的做活塞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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