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没关系?”温暖的yAn光打在他身上,却融不了他潭底的寒冰,傅穿堂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过那块无字碑,他一字一句呢喃:“时念,这下面埋葬的人是我父亲,你说跟我没关系?”

        短短一句话,轻而易举的揭开了尘封往事的一角。

        “你、你说什么?”时念其实听清了,只是,她理解不了这句话,“傅穿堂,你把话说清楚!”

        “十五年前,我父亲Si于一场车祸,不是意外,是蓄意谋杀。”他眼睛猩红,Y恻恻的,“凶手,就是时博延。”

        他是在说,她父亲开车蓄意撞Si了他父亲吗?

        这简直荒唐。

        “我看你是疯了。”时念站起身,喉间却突然泛起一阵血腥味。

        她强忍着咽下,分明没有相信他的话,却不知为什么,一阵心慌。

        傅穿堂盯着她跌跌撞撞yu要逃离的身影,没有横加阻拦,只是冷笑:“如果你觉得我在骗你,那你为什么想逃?”

        是啊,她为什么要逃?

        时念停住脚步,转过身,神sE如常:“傅穿堂,我爸现在没有醒,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可你说这样的话,总得有事实依据。”

        他们两家无冤无仇,爸爸为什么要蓄意谋杀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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