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眯着眼,漫不经心盯着高台上躲在阴影下唾沫横飞的校长。

        昨晚缠着霍宣做到大半夜,现在腰疼得厉害,现在只想坐在椅子上好好休息。

        谈话内容不是跟哪几所学校平均分拉大差距就是上一届考上本科的有多少人这一届要提升百分之几。

        类似的话从小学听到高中毕业,好不容易清静几年,不出意外还要听到退休。

        脸上被晒得都有些痒了,校长才恋恋不舍放下话筒,宣布解散。

        虞澜脚底抹油,不动声色躲开想与他攀谈的老师飞速溜回办公室后反锁。

        一间办公室只有两位老师,虞澜的室友是一位教生物的男老师,最近去外省听课省得幸苦维持人设一整天。

        打开窗户,春风夹带花香铺面而来,吹得人心情极好。

        虞澜拉开抽屉挑出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哼着小曲剥好塞嘴里。

        从纸箱里掏出毛绒绒的坐垫放屁股低下,随手在电脑上找篇小h文边啃棒棒糖边细品,舒服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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