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靠在斜影里,半明半暗地望着不知道哪里,手指间仍夹着那根没法点燃的烟,慵懒放在身侧,半晌“嗯”了一声,算做答复。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秦晚Y轻点了点头,或许现在他的话里,起码有一句她可以相信——他现在确实对她有些好感。
她要把这张底牌收好。
出院后,沈赫仗着身份好办事,帮她办了一切手续,她自然而然住进了他那座庄园一般的别墅里,一间四五十平的单人间,卫生间,飘窗,应有尽有。
她的话沈赫大概是真的听进去了,连房间什么地方该放什么东西,都是事先问过她才做了决定。
更重要的是,她住进来的这几天里,他没有再碰她。
那天“谈判”的傍晚,他竟有几分可怜地半蹲在她的身侧,说想看看她身下的伤,她不情愿,可唯一的勇气都在那把水果刀上用尽了,她拗不过他,也仍是怕他,只好答应。
她被他抱回床上,双腿被他手章分开,她有些羞怯地仰头闭眼,感受到他冰凉的手指在自己红肿的花x上轻触两下。
随后收了回去。
他收回手,似是良心发现,从此的好几天,都不再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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