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喜欢房间里暗一些,没有亮光,也好让他安神休息,可秦晚Y在这里,他总喜欢把窗帘全部拉开,让外面残存的夕yAn大方照进,好像这样就相当于他们两个一起站在yAn光下。

        秦晚Y几乎是在他刚将手cH0U离她腰间的时候,就滑落在椅子上,像没有骨头的人,更像是没了灵魂,她斜靠在椅子里,半窝着,头偏向一边阖着眼,似乎这样就能和这个离谱的世界分离。

        沈赫看她片刻,坐在她对面,曲起手指,敲敲桌面。

        “那件事,你知道多少?”

        秦晚Y大梦初醒般睁开眼睛,摇摇头。

        “我只知道是我妈g了见不得人的事,其他的小姨都没有告诉我。”

        沈赫垂眸盯着桌面,眼神不知飘向哪里,半晌深x1口气,才开口。

        “我父母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我从小就知道。但毕竟是一家人,何况沈家那样的家庭,从小不会亏待我,我是长子,也是独子,算是这个家唯一的纽带。

        他们各玩各的,各自都觉得自己不幸福,被婚姻束缚,可分别都对我还算不错,该给的都给,不该管的从不管,对我来说,反而觉得这个家里幸福。

        那天晚上,是我高中放假回国的第二天,有两年没跟母亲见面,她很想我,父亲平时不怎么回别墅,那天也破天荒说晚上会回家。

        结果我和母亲在家里等来了一个还没显肚子的疯nV人,癫狂得连话都说不清,但意思我们都明白了——她怀了我父亲的孩子,想要来讨个说法。

        母亲一开始觉得她想要笔钱罢了,就随口打发让她回去,打算等父亲回家再让他去拿钱摆平,反正没有感情,他怎么玩都无所谓。

        可那个nV人毕竟是疯子,她想要的不是钱,我到如今也不知道她究竟想要什么,或许疯子的世界没人能理解,她一直闹到父亲回来,亲耳听到父亲让她回家才肯走。

        当晚,她Si在回家的路上,连同肚子里还没几个月大的孩子,我知道,这是我父亲做的,车祸天衣无缝,没有人查得到他头上。

        我母亲却从那之后每夜噩梦,她有些迷信,怕这是恶鬼缠身,让我父亲去做点什么,我父亲却觉得她也是疯了,跟她起了争执,气头上拿起刀冲她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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