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好冷……”汪宙弘缩成一团,闭着眼发抖。赵莱看在眼里,心中更有几分烦躁,伸手碰了碰汪宙弘脖子上的掐痕,看来昨晚他下手够重的,未免后怕,倘若那时真把汪宙弘弄死……
正想着这些外面助理到了。
早饭汪宙弘是吃不下,也就赵莱吃了几口。买来的退烧药和药膏一并给汪宙弘用上后,赵莱把人放休息室关好门就开始一天的办公。
一旦进入工作赵莱很难分心到其他事上,以至于汪宙弘退烧清彻底清醒后悄悄溜出去没能马上发现,只是汪宙弘刚出休息室就撞上赵莱的助理,汪宙弘之前有几次开车来过,助理认出他是老板的司机,奇怪这人怎么从自己上司的休息室出来,作为一名合格的员工所持有的敏锐,他马上反应给了赵莱。
汪宙弘本就浑身不适,脚步虚浮,走不了多远,很快就被赵莱逮回去。
多的话赵莱没空和他讲,汪宙弘只能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对着通电话的合作方赵莱言语平和,又不失自己的气度,在进来汇报的员工面前更是拿捏得当,没有咄咄逼人,更准确的是不露自威。无论是哪一面都难以让人相信他会是昨晚那个诡异的疯子,可事实就是如此。
汪宙弘把一切看在眼里,仍旧不舒服,他的旧伤发了。跑工地总会面对各种安全隐患,左手臂那处就整成脱臼加上臂骨裂,现在痛感像爬行的蚂蚁全往骨裂过的地方聚集,可他并不想向赵莱这个加害者求助。
你真够晦气的!偏要此时发作。汪宙弘默默揉着左胳膊,这般想到,而后又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足够不幸,岂止是一处旧伤。
那他呢?
汪宙弘定定望着赵莱,眼前的男人大概什么都不缺。看吧,即便面对那些需要讨好的股东还是底下的员工他的态度语言可是收放自如,分寸得当,很少看见这样的赵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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