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出一段距离后汪宙弘又打起寒颤,赵莱不得不加快速度。

        ……

        “怎么样?”

        “主要是发烧,打一针就好了。后面再开些药。还有就是他身上是有伤口吧,那我看看。”汪宙弘脖子上的痕迹让看病的医生猜测他的情况没那么简单。

        “这就不必,开点外用的药膏就行。”

        “可是……”

        “就按我说的。”

        “那好吧。”

        直到梁医生出去汪宙弘都是闭着眼的,他不光是头昏,更主要是下方那处难受得厉害,唯有睡过去才能忘却疼痛。

        一天下来赵莱颇觉疲惫,方才打针的时候他一直紧盯着,深知汪宙弘那处禁区不能示人。等人走了他才松口气,可又觉得自己的表现有些滑稽。那女穴是长汪宙弘身上,露出来也是他被人看去,自己紧张个鬼。赵莱自身从不刻意掩饰生活作风,也不怕那医生瞧着红肿的穴口多说什么。何况对方为了身家饭碗也不敢越矩。最后也只能归于私有欲了,毕竟是他发现这块新宝地的。人嘛,面对新鲜有趣的事物总会稍微放纵自我的。

        总算想明白了,赵莱拍拍汪宙弘还烫着的脸,嘴里喃喃自语:“好东西,你可好快点儿。”

        像是一块海绵将水吸去,出不了半点,又被放在烈日下炙烤,封闭他的呼吸,内里有团火焰在燃烧阻止水份的渗入,汪宙弘所剩的意识里不断问着自己‘我会像爸爸那样死去吧’,毕竟他快溺毙了,那些进出不得的水汽全附着于肌肤上,慢慢积成水洼最后成池将他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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