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穿着黑色长袜的脚蹬了好几下床面,都从面料冰凉丝滑的空调被上滑了出去不好使力,越挣扎越急的摸样。直接上前一步,右手抗住对方的左膝弯就往床头墙壁上压,挤进他被迫大开的胯间,用比他更加粗长的鸡巴抵住男人那根粉嫩的玩意儿,逼着他那根贴近腹部。

        另一只手上抬掐住对方的脸,让他正对着我。

        沉下面容,我语气含着显而易见的怒气笑道:“怎么?你不是说喜欢我爱我吗?看我有根鸡巴,知道我想操你,你就不爱了是吗?”

        “薛岑,你的爱真是廉价的令我恶心。”我语气森冷的嘲讽着。

        男人猛地瞠大了双目,他想要摇头否认却被我的手掌钳住脸颊动弹不得,只奋力的挣动着双手,胡乱踢动着另一条大腿想要挣脱我的桎梏,肩颈胸口都沾染了一层使力后泌出的薄汗。

        他看向我的目光中染上了几分可怜的乞求,语气软和下来哄着我:“不……不是的,苗苗你别生气,我、我不知道你有男性生殖器想要操我的,我、我一直都是以纯男性自居,没想过做下面那个。”

        “太……现在这样的情况太突然了,我需要时间缓缓,苗苗你给我一点时间适应好不好?求你了,现在我真的不行,你看我、我已经开始软了……”

        说到最后,薛岑的声音越来越小,他闭了眼睛,似乎是自己都可耻身为一个男性,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第一时间竟然是被吓软然后投降。

        我并没有为他软言软语的求哄而舒缓下心情。

        不如说,听了这话我更愤怒了。

        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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