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瑞苍白抿嘴扭头和Jake交换眼神,两个人的眼都瞪得牛大,B溃震裂的心情只能跟怨种兄弟用眼球里的红血丝吐槽。

        为人处事基本的情商让他们知道不能当面吐槽一个人妆前妆后变化太大,但是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兄弟,1000%不是蕾妈。

        他是随啊!是随来哒呃呃呃?!是谁啊啊啊??WHOTHE***AREYOU?!!!

        “雷。我可以叫您雷吗?这是能说的吗?”

        罗瑞无法直视面前的男人,无助地偏头看向Oliver,汗颜苍白,嘴唇哆嗦。

        Jake愁得头发都要掉了,他咬着嘴巴拿手量这个男人的身高,高兴地叫道:“嘿嘿!你不是蕾妈!哈哈哈别吓我们呀!蕾妈比我高一个头,你才高我半个!”

        男人半眯在平光眼镜下的深邃黑目变得更黑沉,“我现在没有穿高跟,白痴。”

        “Nooooo!!!不!蕾妈的声音才不是你这样的!!!”罗瑞惊悚地揪紧洛洛的手臂,呼吸困难。

        “先生,谁放你进来的?!你是这里的游客吗?!”男人还没有发话,安德烈先震惊发问。

        无他,因为男人身上穿的绸面西装既不像剧组的工作人员,也不像酒店的服务生,那便只可能是来岛上度假的土豪游客了。

        他给人相当危险的感觉,无关肤色,只是他的眼睛,他走路的姿势。罗瑞发现自己会情不自禁地避开他的视线,却又无法在一群人中忽视这个男人的存在,意识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盯着他的手背,细数上面的青筋。

        他看起来像是那种会开房门灿烂笑着付服务生小费,说一两个诙谐的笑话,关上房门后笑容消失,将藏在身后的一次性电话拿到耳边,要手下处理掉痕迹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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