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江擒抖着大腿把屁股往后撅,摆出标准挨肏的姿势,下一刻,他就感觉掐着他腰的手一紧。

        深陷在情欲的漩涡里,宋靳疏的意识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这让他介于清醒与不清醒之间。

        他知道他操的人是江擒,但他停不下来,只想把这个勾引他的骚货肏透肏烂,让他再也不敢跟别的野男人勾三搭四。

        江擒的配合对宋靳疏而言就是一种暗示,暗示他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可以将他的爱欲他的痛苦通通发泄在江擒身上。

        于是宋靳疏不再忍耐,箍住男生的腰,狂乱地挺动下身,啪啪啪在被开垦的湿滑软嫩的花腔肆意进出。

        肉杵每一次插入都会凿上穴心的那块软肉,抽出时坟起的粗筋勾着嫩肉翻出穴口的同时,骚水也从外翻的屄肉边沿淅淅沥沥溢出。

        紧闭的宫口在龟头持续的插凿下,颤巍巍打开一道缝隙。

        要是宋靳疏意识清醒,绝对不会继续往里怼,他不想把江擒操坏了,然而他现在思维迟缓神志不清,一心只想发泄,龟头抵着花心深处那个肉环砰砰砰地凿。

        “呃啊……太深了……唔……不要……”

        强烈到无法忽视的酸胀从体内传来,恍惚间觉得骚逼要被鸡巴捅穿了,江擒不敢撅起屁股给宋靳疏操了,挣扎着往卧室门口的方向走去。

        意识昏沉间,以为江擒是在跟他玩什么情趣,宋靳疏亦步亦趋地跟在江擒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