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要收缩到极限,才舍得松嘴,吐出一口浓精,这样断断续续喷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把堵在子宫的精液排干净。
经过这一番折腾,江擒神智愈发混乱,恍惚中以为抱着他的人是宋靳疏,他气喘吁吁地软倒在对方怀里,由着对方将一个个湿热的吻落在他的颈部。
红印斑斑的嫩乳再次遭受蹂躏,被揉成各种形状,江擒也没有反抗,习惯性地挺起胸脯给对方玩。
那乖顺的模样大大取悦了傅羡之,他拧了下男生肿翘的骚奶头,在男生颤抖的惊喘声中,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捞起江擒的两腿,将他从地上抱起。
身体腾空的刹那,江擒害怕地绷紧身上的肌肉,感觉到有一根灼热的棍状物抵上汁水淋漓的湿媚骚穴,没等江擒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身体就被粗长炙热的狼牙棒狠狠贯穿。
“呃啊啊……不……”
江擒猛地仰起头,太阳穴和脖颈鼓胀出明显的青筋,两团肥奶在空中剧烈抖动,脱垂般外翻的屄肉在这一记凶狠的穿凿下,被深深送回甬道,绞着鸡巴根部的那圈嫩肉都内陷了。
高亢嘶哑的浪叫清晰地传入宋靳疏耳里,欲望复苏,射过两次的大屌再次雄赳赳地立起。
青筋环绕的鸡巴表面的津液还未干透,泛着淫糜水色,像极了开锋的宝剑上散发的寒芒,衬得这根狼牙棒愈发狰狞骇人,顶部的马眼翕张个不停,渴望被丰沛的淫水浇灌。
迟迟下不去的欲火焦灼地在体内流窜,少年瓷白的肌肤爬满情动的潮红,透明的汗液不断从毛孔里渗出,打湿了脸上那条轻薄的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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