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擒刚被开苞,就被宋靳疏和傅羡之轮流玩弄到凌晨三点多,喉咙肿痛不堪,嗓子都叫哑了,更别说下面那口骚逼了,屄口的嫩肉到现在还没缩回去,肉花般簇拥在穴口,使得骚逼看上去比没开苞前还要紧。

        照理说不至于饥渴成这样。

        要怪就怪江擒被宋靳疏冷落了三个月,靠给宋靳疏下药才成功睡到他,现在宋靳疏难得在清醒的状态下主动一回,心理上的快感足以盖过肉体上的酸疼,让江擒激动到小屄流水。

        盯着宋靳疏腿间那根怒张勃发的狼牙棒,江擒吞了吞口水,两手撑在桌面,淫荡地抬起湿哒哒的嫩穴,“嗯啊……给我……啊哈……骚逼想吃……少爷的大鸡巴……”

        这个骚货!

        额角青筋跳了跳,宋靳疏忍耐力到达极限,扶着裹满药膏的大屌对准蠕动的屄嘴,腰杆一挺,火热滚烫的大屌如同烙铁一寸寸凿开紧致湿软的媚穴。

        骚逼没吃到鸡巴时,想得不行,鸡巴真插进来了,湿滑的嫩壁又被鸡巴表面的高温烫得瑟瑟发抖,不住地绞紧,尤其是屄口处的骚肉,被鸡巴撑到微微发白,皮筋一样死死圈住茎柱。

        本来抹匀的药膏被骚逼这么一夹,全部往鸡巴根部堆。

        等到粗长的大屌楔子一样钉入甬道,将里面的肉褶全部抻开,搏动的青筋宛如活物一下一下地摁压敏感的内壁,江擒撑在身体两侧的手臂抖个不停,高耸的肥乳跟着轻晃,荡出淫浪乳波,两颗激凸的骚奶头在空气中轻颤不止。

        硕大的龟头试探性地戳刺着花心深处的肉环,子宫口再次袭来难以形容的酸胀,江擒踩在桌面的脚趾用力蜷缩,下一刻,他听到宋靳疏用低哑的语调问:“这里可以插进去吗?”

        昨晚发生的一切太过混乱,宋靳疏隐约记得他操得很尽兴,鸡巴插得很深,但又不能十分确定,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浓雾将他的记忆笼罩,那些零碎的片段对他而言熟悉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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