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得江擒直翻白眼,口水不断从舌尖滴落,沿着下巴流淌到脖子,宋靳疏低头,吮去男生喉结处那一抹湿亮的水光,粗声道:“把老婆的小屄操烂好不好,让你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张着腿被老公操……”

        想象江擒淫荡地张开腿,肿屄都合不上了,浓白的精液从屄口蜿蜒而出,顺着股沟流到后穴,宋靳疏兴奋到难以自持,手臂肌肉微拢,抱着江擒边走边操,完全把江擒当成人形飞机杯来操。

        骚肥的大屁股上下起伏,不断吞吐体内粗硬的大屌,透明的汗水从深蜜色的臀瓣扑簌簌滑落。

        逼口骚熟的嫩肉被鸡巴勾得有多外翻,顶入得就有多深,完全移了位,好似要从穴口脱离,变成除了甬道和子宫口之外的第三张屄嘴,饥肠辘辘地吞吃大屌。

        在床上温柔克制甚至有些羞涩的少年,像是变了一个人。

        不仅吐出以前从来没说过的骚话,鸡巴抽插力度也一次比一次暴烈,每次龟头包括紧挨着龟头的一小截茎柱都深深凿入胞宫,奸得子宫剧烈收缩,鸡巴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不少新的蜜液。

        糊在屄口的白浆被屄水冲掉,噗嗤噗嗤乱溅一通,干净的地板很快染上雨点般大小不一的水痕,像是被没拧干的拖把无意间一甩,一连串地盛开在深棕色的地板。

        “呜啊……太深了……呜呜……老公我受不了……骚逼要被老公的大鸡巴……呜啊……捅穿了……”

        身体的所有重量都落到了体内的鸡巴上,子宫都快被鸡巴活活捅穿了,江擒无力地攀附着宋靳疏的脖子,呻吟近乎破碎。

        那带着哭腔的沙哑媚叫传入宋靳疏耳里,犹如往熊熊燃烧的欲火里新添了一把柴,汗湿的毛孔都快透出火来,“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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