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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御前械斗罪责难逃,可这不也是护驾心切么?虽是虚惊一场,若圣上不yu责罚,到底是功能抵过。

        谢簪星在殿门前站了会儿,李公公出来轻声将人请进去,招呼外面布菜。

        皇帝午后浅眠了会儿,此刻刚起身,侍nV在旁边伺候更衣。谢簪星上前接过了侍nV手上的腰带,环着腰扣好,起身时手被牵住,她也就顺势偎进人怀里。

        “阿星。”

        谢簪星轻轻应了一声,顺着他往外走,问道:“陛下未曾休息好吗?妾给陛下按按?”

        皇帝摆摆手,显然不愿多说,坐到桌前,“用膳罢。”

        行g0ng简朴,正厅圆桌正对着大门,几回谢簪星不经意抬头都能瞥见阶下端正跪着的太子殿下,遑论坐在主座的皇帝,睨下去几次,似乎有些不虞。

        谢簪星倒是恨不得不闻不问,让明济就这么跪下去,但她已至嫔位,怎么着也是个庶母,不问一声实在说不过去。她夹块排骨放到皇帝面前的碟中,清了清嗓子道:“陛下,晚间有些凉了。”

        皇帝抬眼瞥她,筷子停下来,似笑非笑道:“求情?”

        谢簪星将筷子端端正正摆下来,手垂至膝头,眉眼垂顺,似有纠结:“太子虽莽撞,终究是护主心切。妾是忧心惹人非议。”

        “谁敢!”玉箸重重按在瓷碟上,清脆的一响。指尖旋即敲了敲桌面,隔着桌布闷闷两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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