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见面——他都清醒地沦陷几分。
顾鸢并不是个经折腾的人,只是被捅了几下,腰肢便软了下来。他闭着眼睛,脸颊贴着冰凉的瓷砖,似是被情欲裹挟着,落在网中难以挣扎。
被人按在墙上自背后顶入的滋味并不痛快,可顾鸢从不会刻意分清疼痛与快/感的区别。他侧着脸颊,滚烫的皮肉贴着瓷砖,体内升腾的热意将冰冷的墙面熨得温热。
顾鸢有些冷了,绸缎似的内壁颤抖着,将对方的阴/茎咬得更里。
“难受吗?”男人在他耳边问。
顾鸢摇了摇头。花洒的水温比他的身体更热些,反倒显得他眼角的水珠冰凉。郁朝云本每次顶入都又深又狠,见他这样,便皱了眉。
“娇气。”
虽说男人的语气厌烦嫌弃,可接下来的动作却温柔了许多。
“喜欢吗?”顾鸢问。
他拽住了郁朝云的手,摩挲着对方掌心的遥控器,按下了开关。情趣项圈的电流自然控制在安全范围之内,可脖颈同样是人的要害之处。麻木的痛感顺着他的脊椎攀升,顾鸢的胸口闷闷地生痛,也跟着麻痹了他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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