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狭小的电梯空间里,对方鲜明的存在感将顾鸢逼迫进角落。

        顾鸢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

        他对危机的感知薄弱到麻木。除非是极危急的场合,他根本听不见自己直觉中的警报。

        顾鸢侧过脸,多看了对方一眼。

        要是郁朝云看到自己的这位新邻居,会生出些危机感吗?

        算了,那是个傻子。估计现在还以为自己是个没有偏好的无性恋呢。

        顾鸢刚从郁朝云的公司回来,难免想到对方。

        他俩最近的关系有些微妙——或者说是郁朝云单方面在和顾鸢闹别扭,任由顾鸢自己吃那来回通勤的苦。

        但凡顾鸢哄一哄对方,表露出些为郁朝云洁身自好的意向,便能结束这次不算彻底的冷战。

        但他偏不。

        他偏要这样折磨郁朝云,让对方尝遍在意自己的苦。毕竟后面还有得苦头要吃,让总裁先生提前适应一下,顾鸢还觉着是自己在心软呢。

        他稍微走了下神。电梯停在了他住的这一楼层,邻居走了出去,回头看向顾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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