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居抓着顾鸢的肩膀,把他丢回到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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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场十分克制的侵//犯。

        除去制服时必要的暴力外,领居没对顾鸢下过重手,反扣住他的手铐内里裹着布,免得将他的手腕磕伤。

        对方也不急于享用他的身体,扯开他的衣服后,掰开顾鸢的双腿将他的?器含了进去。做这些事的时候,领居一言不发——沉默得像个毫无思想的工具人。

        这颠倒的侍奉和默然的态度混杂,生出种额外的精神凌虐。

        顾鸢短暂地丧失了片刻思考的能力。

        他习惯被暴力对待,也早已不怕被强迫的?/爱了。该吃得苦他早已吃尽,就算学不会教训,也知道如果躲开那窒息似的恐惧感。

        只是“领居”此时的举动,让他想起更深刻的记忆和畏惧感,即使那时他吃得教训不过是无缘无故的殴打和辱骂,却远比其他暴行更加刻骨铭记。

        他根本没法在对方的侍奉下有任何反应。强烈的窒息感扼住顾鸢的喉管,将他拖进那熟悉的冰冷情绪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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