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鸢紧紧贴在男人高热的身躯上,对方肌肉紧绷着,似想无声将他推开。可邻居也不敢太多用力,生怕让雇主看住两人如今——偷情的端倪来。

        顾鸢察觉到对方紧张的情绪,勾起唇角无声地笑了

        他是个极擅长在男人之间敷衍应付的薄情美人,既可以扮演穆弘的漂亮小狗,温言软语地说着情话求欢;也可以在同一时间拉开另一个男人的裤裆拉链,把玩着对方颤颤巍巍的性器。

        “哥哥喊他来,不就是为了上我吗?”

        他半是责怪,半是娇嗔地说着,注意力似是半点不在邻居身上,可纤细漂亮的手指已经被对方龟头流出的濡湿液体染得微微发亮。

        邻居垂着眼,目光难免落在顾鸢身上。

        面前这只金丝雀下身光裸着,刚刚还遭了大罪。狭窄柔软的肠道里被毫不留情地塞了几只跳蛋进去,即使此刻取了出来,肌肤依旧因为过度的情热而微微透红,泛滥的淫水干涸在大腿内侧——想来也是很不舒服的。

        更别提顾鸢体内此刻还有一只正在震动的跳蛋,邻居敏锐的听觉捕捉到它“嗡嗡嗡”的工作声。

        顾鸢会毫无感觉吗?当然不会。

        亲手触碰面前这具身体的邻居知道,这具身子敏感得很。又是怕疼,又是不耐操,稍微有点折腾便颤抖地蜷缩起来。主人的眼中微微含泪,自己却是不解风情的人,分辨不出对方的泪水是因情热——或是因为痛苦。

        他走着神,思绪却依旧落在顾鸢身上。徒听震动声陡然放大,顾鸢住了嘴,洁白整洁的牙咬着艳色的唇,留下个渗着血的印子、

        ——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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