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邻居终于亲上对方的穴时,他几乎要疑心这只金丝雀总有一天会死在某个男人床上。

        他的舌头只是往那穴里探了探,便逼得顾鸢长长地呻吟的一声——那声音裹着甜甜的糖霜,烧得男人下腹难耐地生疼。

        顾鸢的腰肢柔韧细软,此时更是完全化作了一汪春水。那破门而入的脏狗完全放弃了所谓的尊严,埋首在他的腿间吃得啧啧有声,舌尖在穴口抽插进入,将每一滴流出的淫液都卷进了嘴中。

        唇舌带来的触感与被肏干时截然不同,穴肉因被舔舐的酥麻快意微微抽搐着,徒劳地试图夹住那一节短短的微凉软肉。

        顾鸢的穴口舒爽得很,穴内却越发麻痒空虚,股间被自己的水浸得透湿,连屁股底下的沙发都被打湿了好一大块。

        在床上素来脾气很坏的他——自然迁怒了对方。曲起腿来狠狠踹了男人肩头几脚。邻居抬眼看着他,抿了抿嘴,唇上还挂着顾鸢穴肉里流出的那些汁水。

        男人伸出手来,抓着顾鸢的腰侧不许他挣扎。邻居半站起来,胯间沉甸甸的阴茎凑得更近,眼神因那无法忍耐的欲望而愈发阴沉。倘若不是那雇主余威尚在,他恐怕早就把这坏脾气的美人操到失禁,然后在对方的肚子里灌满了精液和尿水了。

        但他此刻,也只是看着艰难喘息着的顾鸢。看着对方眼眸失神,汗水湿透了乌发,顺着白皙的肌肤落在胸前。

        如果自己只是单纯住在顾鸢隔壁,并无雇主这荒唐的任务。

        邻居脑内闯进些阴暗的念头:总有一天,他也会当个卑鄙的罪犯,毫不留情地侵犯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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