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已经完全不知道如何让这只金丝雀舒服起来——这不是纯然的折磨吗?

        他望着对方无力紧闭的眼,居然先自己的雇主一步感到怜惜。

        他用堪称温柔的力道含着对方的性器。顾鸢的性器也如同白玉似的精致漂亮,大小形状都是最端正的模样,只是看着从未用过。

        邻居猜想雇主应当想听顾鸢说些服软的话,才会继续这样折磨对方。

        可顾鸢的求饶都在第二轮用完了。他明明难受得紧,即使邻居给他腰下垫着毯子,依旧不堪忍受地颤抖着。

        可他就是紧闭着唇,宁愿咬出伤口,却还是一言不发。

        到了最后。邻居不得不把之前那些跳蛋都塞了回去,每个档位都开到最高——才让顾鸢高潮。

        顾鸢甚至没能射精,他夹着那些残酷的坏玩具,浑身痉挛地哭了几声,身前的阴茎慢慢软了下去。

        邻居松了手,神色复杂地看着对方,直觉这只金丝雀几乎在床上死了一次。

        顾鸢每次与男人们上床,都会弄到这种地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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