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穆弘的视角来看,顾鸢与在外受了委屈,回家咬着主人裤脚呜呜咽咽的小狗无异。

        “我在外面被人欺负得很惨,都是哥哥的错!”

        顾鸢回来时,换了身衣服,还是穆弘喜欢那些乖巧温顺的款式。浅薄的布料下,藏着青年纤瘦柔韧的腰,和其上斑斑点点的吻痕。一枚手印落在腰侧,此时已经渐渐泛起了青紫。

        顾鸢似毫无羞耻感般,将外面男人给予自己的所有疼爱都展现在了穆弘眼前。

        “他弄得我好疼。”顾鸢含在眼中的泪,此刻应景地掉了下来,“他弄了我好几次,还全部射进去了。”

        面对小狗的恶人先告状,穆弘叹了口气。

        “怎么是我的错?”他好脾气地询问道。

        “如果哥哥当时能阻止我,我肯定不会出门和坏男人睡觉。”

        顾鸢将歪理说得振振有词:“说到底,哥哥是我的主人。没有管好我,都是哥哥的错。”

        他实在是太会拿捏人了,拉着穆弘对自己病态的所有权做挡箭牌,哪怕之前那几句话说得再惹人生气,也能将对方哄得服服帖帖。

        他既说,今天与其他男人睡了好多次;他也说,自己需要主人的管教。好的坏的都给顾鸢说了,大棒和糖果混在一起,被他一股脑塞进了对方怀里。

        穆弘还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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