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次捉弄郁朝云,身子的表现冷淡得很;今日又热热烈烈,只是被男人手指碰上一下,就浅浅地呻/吟出声。
郁朝云被他当椅子坐,中间某个东西很是硌屁/股。他便压着这东西,放肆地在上面蹭来蹭去,最后战栗着在对方手里释放了。
顾鸢的手腕被郁朝云生生捏出道红痕,疼得很。但不论如何,对方遵循着他的要求,没有做到最后。
——也许是这老旧世家的面皮,让郁朝云觉着在性事上强迫是件下作的事。
——也许只是在挣扎,试图抵御那无可抗拒的诱惑。
可顾鸢并不关心郁朝云心里的真实想法,那铺了地毯,塞了许多宽敞沙发的金丝雀笼子,他也不甚满意。
他像故意折磨郁朝云似的,非要人家送他回去。这次郁朝云带了司机——气氛却更微妙。
总裁在车上补救白天被耽搁的工作,顾鸢便靠在他身上滑手机。
司机从老板面色里读出许多不满,还有更加少见的忍耐。他不敢与旁人八卦,心里便纳闷的更厉害了。
这微妙的气氛,在顾鸢支使郁朝云给自己拿快递时达到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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