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纵容郁朝云在自己手里垂死挣扎了会儿。
许是遗传郁家矜持克己的作风,郁朝云底下硬得流水,却还能正正经经地将项目报告一页页看过去;可他又绝不是真的正经人,不然又怎么会把别人的裤子都蹭得濡湿一块呢?
顾鸢把他的阴/茎掏出来,当个没有感觉的物件把玩,等掌心蹭湿了,又嫌弃地在对方裤子上抹了两把。
“我衣服都被弄脏了,哥哥你要赔我。”
郁朝云:“之前不是给了钱?自己去买。”
顾鸢眉头挑了一下。
他擦干净手,掏了手机,假模假样地发了条朋友圈,指名道姓地说xx牌子的xx款限量自己很喜欢。
很快,手机就响起了叮叮当当的提示音。有人问顾鸢想不想要,还有更上道的已经下单了,微信后台接连跳出了好几条快递发货的消息。
很显然,对这群躺在家业上的富二代来说;给顾鸢花钱——他们觉着这是福报。
肆意妄为的美人得意地笑了声。他发觉金主望着自己的目光沉沉,又凑过去亲了亲对方的脸:“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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