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鸢不是会考虑如果的人。

        他踹了一脚大狗,没好气地说:“上/床吧。”

        陆叙白拱了一晚上老婆,他安安心心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醒来时怀里的老婆不见踪影,这人跳下了床,高高兴兴摇着尾巴冲出房间找人。

        在他醒来的半个小时前,郁致找上了门。

        那个时候顾鸢正独自待在客厅,雪白皮肉上印着暧昧凌乱的吻痕,层层叠着,足以看出留下痕迹的人对他的执着与占有。

        对方向来对他很宽和容忍,少有今日严苛冷郁的语气。

        “你和我说,你只和陆叙白玩玩,不会和他走到最后一步。”

        郁家小叔没有特殊爱好。今天被小情人一顶绿帽子扣在头上,平日里内敛沉稳的气质全然无踪,周身冷冽阴鸷着,令人生畏。

        “可他很可怜。”顾鸢不在意地回答,“也挺可爱的。我多给一些奖励,也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他托着脸浅浅笑着,眼角还带着一丝情欲的薄红;犹如剜人心肝的艳鬼,艳丽却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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