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朝云难得放纵。
他将自己深深埋进顾鸢的体内,即使对方柔韧的内壁在高/潮时紧紧绞住,也毫不留情地用性/器劈入进去。
他貌美的情人极少哭,只有在两人肢体交缠时,睫毛才会被泪水染湿成墨色。
顾鸢轻喘着忍耐,在最痛苦的时刻说:“再、再用力一点。很舒服......”
抱着他的男人叹了口气,无奈地亲了亲他的额角。
“你明明很痛。”对方轻声说。
等车停在了顾鸢家的楼下,两人身上早已一片狼藉。
郁朝云脱了外套,将顾鸢严严实实地裹住,自己上身只穿着件皱皱巴巴的衬衫。他差遣司机下车去买几件临时的衣服,顾鸢蜷缩在男人的腿上,抬头看向对方。
不出所料,郁朝云紧皱着眉,周身沉郁的冰冷情绪比平日里更甚。
顾鸢忍不住笑了起来。
“郁总。”他喊对方。
郁朝云的眸子往下,冷冷地盯着他。这人端着时,总有种薄情寡义的错觉;实际却纯情得很,此刻耳垂还微微红着,估计正在为情事前的那番真情剖白而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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